戲院停業前成為話題電影的《幻愛》,大部分評論都集中在性別意識的批判上,電影另一個核心元素「精神病患」則較少人談及。在此送上虛詞編輯部的《幻愛》小輯,從導演周冠威的專訪、葉嘉詠提出的七問,以及黃柏熹探究的倫理困局,嘗試解讀更多。
比起血的苦難,墨的書寫似乎過於輕易。然而亂世有書,香港作家韓麗珠出版小說集《人皮刺繡》及反修例運動以來的散文結集《黑日》,兩本書的關聯是,它們都帶有傷害的痕跡,那是不同層面的傷害和痛苦,即使難以書寫,但我們仍可無限迫近,因著對不可能的承擔而可能。為此,虛詞編輯部特意製作小輯,當中有書評,亦有作者專訪,作為血與墨的時代紀錄。
凝視,是法國女同志電影《浴火的少女畫像》的關鍵詞。它是一部極需要專注的電影,看懂了的人會覺得刻骨銘心,誤入的人會覺得導演處理太過簡單。然而,只有非常專注地留意每個細節,才能把握電影使觀眾動情的地方。影評人魏時煜踏出戲院,立刻買票次日重溫;如也前後看過三遍,感嘆所有凝望化作記憶的回眸都成了詩;或許就如《虛詞》記者黃柏熹所言,觀看電影本身就是一種「凝視」的行為,而這正是電影使人觸動的魔力所在。